但他们也没有办法,因为现在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谁是凶手,只能不了了之。
他们走后,龚谦从柳如烟怀里走出,阴测测的脸颊透露出委屈。
“我还是走吧,如烟,张涛不回来都是因为我,他再这样躲下去所有人都要把我当作凶手了。”
他这幅模样与把我切块的魔鬼完全是不一样的面孔,柳如烟的眼神越来越冷,朝地上吐出唾沫。
“我呸,也不看看他是个什么东西?你别怕,只要他再敢诽谤你,我立马判他去坐牢,我是法官我说了算。”
多狂傲的话语,可惜是从我妻子嘴里吐出,维护的人也不是我。
龚谦没回来之前,她明明不是这样的,她嫉恶如仇,对待每一个案件都极度认真,可现在,到底是因为受害者是我,还是因为嫌疑人是她的白月光。
我想都有,毕竟一个最讨厌的人,一个最喜欢的人,该怎么选谁都有数。
可我还是觉得心口好痛,痛的我浑身发抖,像是又被切割了一次。
得到保证,龚谦感动的抱住柳如烟,把脑袋埋进她的怀里,那双要了我命的手正正扶在她的腰肢,像一个无声的讽刺,甩了我一个响亮的巴掌。
当天晚上,柳如烟将龚谦带回了家,她脸上露出最真诚的笑容,四处跟邻居问好。
有些关系好的人欲言又止,柳如烟也不避讳,“这是我老公!”
老公二字往我心上狠狠一击,让我们五年的婚姻沦为笑话。
龚谦红着脸庞,弯腰为自己介绍,“我叫龚谦,以后还请大家多多关照。”
了解我家情况的人已经露出鄙夷的眼神,柳如烟毫不在意,靠在龚谦怀里撒娇。
“这才是我的爱人,张涛无非就是家里请的保姆,大家别想岔了,我可是法官,怎么可能看上一个初中毕业的破打工人。”
破打工的,我强忍着眼泪扫视她,全身上下,衣服包包首饰都是我买的,家里的房子车子也是我置办的,就连她娘家,都是我养活的。
可到头来,只换来一句破打工的。
邻居不敢多话,只乐呵呵的应声,待他们走后,又狠骂几句白眼狼。